赤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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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隔时间太长的文就不补档啦,很抱歉!

【耿耿X余淮】疯(病态/虐)

·女攻,人设OOC,慎入



·耿耿X余淮,简单X韩叙,黑化向



·皮鞭play









她是神,至高无上的神。而于她而言,最好的祭品,是他的坠落。                                                                ——题记





00.耿耿视角







柠檬的清香包裹着这间属于少女的、满是毛绒玩具的卧室。







青年垂着头,双手被分别绑在精心用蕾丝系好粉色蝴蝶结的床头。






他的刘海有些长了,以至遮住了眉眼。书桌上亮着一盏橘黄色的灯,光线打在他潮红的脸上,照着他唇边因许久来不及照管而长出的胡茬,映出他好看的锁骨,像是专门为他量身定做的滤镜,将本就无可挑剔的五官衬得愈发立体——属于少年的稚嫩气息和被逼出来的坚强结合在一起,就像冰与火的共同体,是那么致命的吸引。









没有人可以逃得过这种吸引。我敢笃定。他从小到大都是人们疼爱的小王子,在高中的时候是,即使现在坠落至此,依旧不变。万千人只为他陶醉。我也一样。









他很久都没有说话,像是在生我的气。他的语言系统好像在清楚我的意向之后就消失了,但我并不很介意—毕竟无论怎么样,他都已经是我的了。









我的手指情不自禁地抚上他白皙的皮肤,流连着,舞蹈着,像在最盛大、最神圣的舞台,愉悦地跳着单人的探戈。偶尔在那几道红痕上按压,我能听见他的痛呼。并不明显,只是痛得狠了,脱口而出而已,就是个条件反射。可是我很兴奋——他越是觉得疼,就越证明他已经完全属于我了。







他最后昏过去了。在那之前,他留给我的最后一句话是:“疯子。”









是。我的确是疯子,我为你而疯,我的宝贝。我的余淮。











01.耿耿视角







凌晨四点零四分,下大雨了。整个城市都笼罩在雨雾里,那些个本就看不见光的小角落,于是更昏暗了。









北京。一个多么令人神往的城市。









雨的瓢泼声里,我穿上特地新买的裙子,拿起雨伞,愉悦地出了门。现在是凌晨,城市正深深入睡的时间:或许我会见到睡在公园长椅上的流浪汉狼狈地到处找地方避雨,会见到某一对情侣在最接近黎明的地方吵得不可开交,会见到某个拼命挣钱应酬的男人扶着老树吐得撕心裂肺……我将看见许多这个城市白日里没有的风景,但是因为我的最终目的——我可爱的、将要落网而不自知的小猫,他正乖巧地等着我。想一想,也就不那么崩溃了。









我最终在一间小店门口找到了浑身湿淋淋的小猫。他正委屈地蹲在店门口,拧着衣角的水迹,身边的地面于是湿了一大片。他的左侧放着一碗刚泡好的方便面,以及装着一些零散物件的收纳箱。









啧。我在心里谴责简单,她怎么可以让小猫这么可怜呢?我会心疼的啊。









远着看,他真的瘦了好多,起码得有一大圈,原本就细的腰现在简直是要没影儿了,嘴角有明显很久没有刮过的胡茬儿,头发乱糟糟,整个人都是蔫儿的。









我理了理裙子边角的褶皱,作出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走到他面前,磕磕巴巴地抖着嗓子喊:“余、余淮……”









他如遭雷劈,整个人都震了一下,连动作都停滞下来,好一会儿才转过头来看我:“耿耿啊…好巧。”







啧,下巴都尖了。路灯照着他从袖子里露出的一小截手臂细得连我这个出了名手小的都能一下子握住。我又想到,那时窗外阳光正好,那个最好的少年就这么逆着光朝我看来,暖暖的光芒洒在他的眼睫上,将他浸在里头,他就这样转过头对我笑,整个人都显得不真实。但我想,这个美好得像个天使的人,只有在所属于我的天空里生存、翱翔,才是最好的结局。









“去我家坐坐吗?”我说着,瞟了眼一旁放着的方便面,还腾腾地冒着热气,“这个没有营养,不利于长高。”









听了这话,余淮的眼睛忽然闪了闪,里头像载有忽暗忽明的星星,神情惊喜交加,却很快被抑制下去。他的脸迅速涨红,像熟透的可口果子似的——估计是想起了自己此时的狼狈,毕竟他是那么骄傲的一个人,他不想让我看见。









至于他惊喜的,估计是因为,我的这句话,是当年他在晚秋高地说过的。那时我们坐在同一级台阶上,但身高还是使他比我高出一个头,他的手随便一托,正好压我头上。他盈着满眼的宠溺,这么对我说。









也就是从那天开始,这只自己送上门来的小羊羔,再也没能逃出我的手掌心。









“我想你了。”见他犹豫着拿不准主意,我只能做进一步的引诱。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让他心疼,让他怜悯,让他无可奈何。









哈哈。我会不会很恶毒啊?可是他必须是我的啊。







余淮还是一点儿没变。我留了点心眼,只带了一把伞,这几年又一直没长个子,在比我高出几乎半个身子的男孩面前,举伞就成了难题——我起码得踮起脚加伸直我的小短手,才能让伞勉强不罩住他的头。最终他看不下去,把不算重的纸箱丢到我怀里,一把夺过雨伞,轻轻松松打了起来。罢了还不愿轻蔑地瞥我一眼,道:“让你多喝点旺仔,不听,不长个子了吧?”









我的少年,还是这么可爱。“是是是,余小爷,您最高您最高,小的只能喝着旺仔仰望您了。”于是我陪着他打趣。明明是这样幼稚的性子,偏偏还长着一张勾心媚神的脸。









我眯眯眼睛,享受着这伞下的奇妙世界:只有他,只有我。雨点打在伞上滴滴答答地响,身边属于心心念念的人的呼吸声敲着鼓,有些粗重却异常动听。







果然,一个只容得下我和他的世界,一片天空,才是最好的栖息地。









02.







余淮视角高考前的日子,对于我来说,是一个天堂。享受着众星捧月般的生活,身边坐着个可爱的女孩,每天上学下学有空就逗逗她,看她急得乱蹦的样子,心情大好。







而高考后,托着我的那朵云骤然消失,我从高空狠狠坠下,摔到地狱里,粉身碎骨。撒旦告诉我,我再也不可能重生,再也不可能回到地面。连站在女孩身边的资格,我都没有了。









我不想别人说风凉话,也不想把自己变作人们饭后闲时的谈资,当然更多的是,不想让她觉得自己崇拜了三年的偶像其实一文不值。于是我编造了一个天大的谎言——我向所有人说,余淮出国了。大家都以为我在国外进修,过着轻松富裕高档次的生活,但在每一次告诉他们现状之后,我都需要前去医院——照看我不幸患有尿毒症的母亲。









没人知道我这五年是怎么扛过去的,甚至连我自己也觉得疑惑。迷迷糊糊地就过来了,没有什么曙光,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也逐渐看不到希望了。









直到我在医院碰上因为简单感冒一直不好而紧张兮兮地跑来开药的周末。开始见到我,他还以为我只是回来探望哪个同学,我想顺着他的话说下去,但纸包不住火,我知道自己瞒不住了。









带母亲来北京治疗,并把大部分钱都拿去治疗母亲的病,我就没了生活费,为了节省出一些来,我借住在他们家,从周末口中,逐渐知道耿耿也在这座城市,一直一直在这里,遵守着我们之间有些可笑的约定,我问清了她平时活动的基本时间,周末支支吾吾了很久,才说出些勉强有用的名堂。







于是我十分刻意地避开她,我真的不想让她知道,原来我混得这么窝囊。我活成了自己最恨的样子。







但就是今天凌晨,倾盘大雨随着简单的尖叫同周末的怒吼落下。我被赶出来了,一瞬间竟然不知道该去哪里。







我明白,周末知道我不是这样的人,可是他喜欢简单。我没有办法。







我抱着一个箱子——里面装着鲜少杂物——应该感谢周末记得并愿意将它们还给我,因为那包括着当年耿耿和我的合照——淋着雨,就这么漫无目的地走在凌晨的街头,见到了这座城市里许多白日压根不会出现的阴暗面。







最终我停在一家便利店门口。觉得肚子有点儿饿,摸摸口袋又还剩那么些钱,便进去买了盒泡面,然后低头拧干衣服上的水。却绝对没有想过,再抬起头,看见的是我的整个世界。我简直不敢相信那是耿耿!









我带着惊诧,但更多的是欣喜。我想藏起那盒寒酸的泡面,但已经来不及了,只能暴露在她的视线里了。所幸她没有嫌弃我,反而还向我示好。我抱着私心,同时也包含无处可去的迷茫,应下了。

















耿耿的家很漂亮,一切都收拾得整整齐齐,跟她高中时叠得缝痕不露的课本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坐吧。”她笑着说。五年的时光没能磨褪她身上干净的特质,从她明媚的笑容里,我能窥见些许那些我素来珍藏在心底里的曾经。







整个屋子的装潢以粉色系为主,弥漫着浓郁的少女情怀,就连沙发都是淡粉色的。我坐得小心翼翼,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让自己的一身泥泞弄脏了它。









“你先去洗个澡吧,淋了雨,很容易感冒发烧的。我去给你煮点面条吃。”她的眼睛里看不出什么情绪的波澜,我甚至惶恐地想到,自己或许已经不具备让她倾心的品质了。谁让我这样无能呢?









于是我理所应当地经过她的房间,来到浴室。尽管我不堪地想要一睹一个女孩儿的闺房,但由于心底里实在拉不下来作多停留,时间紧短,还是只能仓促地瞄一眼——这一眼,我只看到了床尾那只趴着的维尼熊公仔。







我有些愣神,以至于好久才反应过来,它是自己在耿耿十八岁生日的时候送出去的。她一直保留到了现在,也许晚上还会抱着它睡觉,再进,还有可能对着它喊我的名字!







我欣喜若狂,跌到谷底的心情像坐飞车一样蹿到九霄之巅。我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去表述我对她的喜爱。







雾气随着温热的水流腾升而上,熏得我整个人都飘飘然的,连带着神志都有些迷糊不清。恍惚中,竟生出一个惊人的错觉来——我在浴室里洗着澡,厨房里心爱的女孩在用心地为我烹饪,岁月静好,时光安然——但这很明显是不可能的,现在的耿耿站在顶峰,她活得那么好,她的收入、饮居……她的一切都是那么稳定,并且……并且路星河也在北京。我没有资格破开她的圈子,硬生生挤进来,破坏这种和谐。那样实在是太自私了。







五年前的余淮能够和路星河公平竞争,但五年后的余淮不行。









在腾云驾雾的思绪中,我洗完了澡。罢了才发现衣服已经湿透,没法再穿了,浴室里也并没有浴袍的影子。







我无奈,只好冲门外喊道:“耿耿!”









女孩的应声和碗筷碰撞声一同传来:“啊,怎么了?”







“我的衣服湿了。你有浴巾吗?”







“你等一下。”脚步声离浴室越来越近,然后在几米的距离处向左拐去。很快,耿耿拿着一件男士衬衫和一条九分阔腿裤,敲了敲门。









接过男士衬衫时,我的心里又泛上酸涩,情绪跟个未成年小姑娘暗恋男孩儿时一样,起起落落。我竭尽全身气力压制自己不要胡思乱想,千方百计地让自己相信她,可是脑子里却还是不住的蹦出一连串问题:她的卧室里怎么会有男性的衣物?她是有男朋友了吗?那个人……是路星河吗?









衣服穿在身上,出奇地合身。我却只把这当做是碰巧,有些阴郁地来到饭桌前。耿耿正坐在沙发上,似有意似无意地坐在我原先坐过的位置上,百无聊赖地转换着电视的频道。









“咸吗?我好像不小心放多盐了。”她问我。我摇头,拼命忍住自己回答“酸”这个字的冲动,一个劲儿地把面条往嘴里塞。暗暗喜欢了五年的耿耿可能已名花有主的坏消息和之前在周末那儿受的委屈叠加在一起,跟玩叠叠乐一样,压得我喘不过气来。正郁闷着呢,所以顾不得什么烫不烫了,只把吃当作宣泄。







很快,一碗面就见了底。









“你还要吗?”刚放下碗,耿耿向我投来关切的眼神,估计是被我这可怕的吃相吓到了。我摇摇头,不知怎的竟从她的眼里看出丝丝笑意来。









头有些疼,估计是淋雨淋着了,明天铁定要生病的。我撑起力气走到她身旁,重重坐下。头越来越沉,我却不想给她脆弱的感觉,强颜欢笑道:“嗯,这屋子的装修挺好看的。”









“啊,路星河帮忙装的。”耿耿说。我隐约看到她的笑意更甚,明显地生出一分算计。身体素质是越来越差了,才淋了会儿雨,就开始频频出现幻觉。我谴责着自己,无奈极了。









我想接话,眼前却忽然出现了一片黑。甚至还没来得及思考她话里的意思,我便已经坠入那片黑暗。我想那里面也许会住着一只野兽,瞪着森绿的眼睛,张着血盘大口,垂着涎,等待着把我撕碎,吞噬。









失去意识前,耳边传来耿耿的声音。她说:“睡吧。余淮。”









那只野兽忽然幻化成了她的模样。神情温柔,动作却轻熟。她将我剖解开,毫无保留地展现在她面前。







如果是耿耿的话。







我闭上双眼,等待她下一步的动作,感到从未有过的安心。







没关系的吧?













03.耿耿视角









余淮睡着了。他的睡颜好看得像个孩子,整个人都香香软软的。









我小心翼翼地把早就准备好的手铐铐在他的好看的手腕上,另一端衔接床头,并在连接处悉心系上了两个蝴蝶结。而后跨坐在他身上,将耳朵贴近他的心脏,那里正平稳而轻缓地跳动着。他的身上有股淡淡的奶香味,搭上那白皙纤细的脖颈,像香滑的牛奶,又像高贵无暇的白天鹅。









我的手抚上他的脸颊。入手的感觉很好,像在揉捏绒毛抱枕似的,软嫩而美妙,像天上的云。现在我采撷而下,那么这朵云就是我的了。


车见链接


04.余淮


再次睁开眼睛时,我只感觉到了来自身体各处,尤其是身后的酸痛感。粉色的丝带还系在床头来不及解开,转头,仍看见那只趴着的维尼熊。这一切都告诉我,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都并非一场梦。


我最爱的她那样对待我。


我又侧耳听了听,确认她不在家。我想这是我逃脱的好机会。我不是讨厌她,即使在经历了那样的事后,我对她仍然恨不起来,我只是不知道,自己该拿什么样的表情去面对她,才不显得奇怪。


我强忍着身后传来的剧痛,在饭桌上找回了昨天晚上我揣在口袋里的钱,也顾不上其他,脑子里只有赶紧离开这里的念想。换了鞋,逃命似的飞速离开。


路过楼下叫卖着豆浆油条的早餐店,我才忽然想起——昨天一天都没有去看望母亲了!我同她约定好,每天都去陪她一小会儿,实在抽不开身就打电话通知她。可是我昨天消失得无影无踪,这会儿她该担心了。


所幸这里离她所在的医院并不远。于是我迅速地买好早餐,一瘸一拐地向医院走去。



_


推开病房的门,我看见母亲不知在跟谁扯着家常。看背影,也许是隔壁病房老人的女儿吧,平时她来看望自家老人时,总会过来与母亲闲聊一会儿,久而久之,我和她之间也熟络起来。只是最近好像很久都没来了,也许今天碰巧有空吧。



眼尖的母亲先发现了我,朝我招着手,好像并不在意我昨天宛若蒸发般离谱的行踪:“余淮啊,来,你同学来看我来了。这不,还给我带了早餐呢!”


“同学?”我疑惑地复沓一遍母亲的话——除了简单和周末,以及耿耿之外,没有人知道我在这里了。现在这个点,会是谁呢?


那人闻言,逆着晨曦的微光,转过身来,对我笑。



竟然是耿耿!!



我僵在原地,感到全身的血液都停止了流动,一瞬间两腿都有些发软。我想逃,我想转身就跑,可是双腿如同被灌了铅那样沉重,我根本就动不了!


我只能看着她,镀着一层光边,缓慢而坚定地向我走来。她背对着我的母亲,走近时有意无意地碰了碰我的手。她笑着说:



“早安,余淮。”



——TBC


·爆肝的产物,没有质量可言

·写来自己爽爽鹅已,没人看就在这里end好了,肾虚。有人喜欢的话就继续,然后再重点搞一搞渣了的韩叙。一起分享一起爽。

·我在搞yello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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